205 溫暖的下馬威

老師一向不願意收太多學生，無論如何，再收我一個對他而言一定是負擔。終於，我得到他的首肯，當集滿三個簽名，將那一紙文件交給助教的時候。我內心光亮起來。感謝一切協助我明的暗的各種幫助，讓我脫離一個軌道，迅速進入另一個軌道。
拿給新老闆簽的時候，劈頭第一句：「你怎麼會這樣做事情？」
新老闆說我的成熟度夠，因此給我下馬威，可是我怎麼聽，都聽不到敵意或威脅而是濃濃的關心，是的，我的成熟度和某些作為或選擇沒有呈現一般所期待的正相關。顯然老師這樣認知，對我責難的背後其實是更高的期待。不過今是不說昨非，當時的確有進退維谷的處境，讓我舉措失當。陌生環境與過量禮節讓我忐忑而不知進退。如果真的對老師造成不良的「茶壺裡的」副作用，學生致上最高歉意，也感謝老師在這樣的可能風險下，做出收我的決定。
至於現在，不同的老師，一樣的態度，倒掉杯子裡原來的水，才有機會裝填新東西。新環境不會比較輕鬆，一樣會給我痛苦與折磨。「專業」不需要「身段」的陪襯。能力存在這件事，放在心裡知曉，拿在手上使用即是，更何況，可以預期的未來，我所需要的數量遠遠大於我存摺裡的現有。積極充實是最高指導原則。
我花了一年的時間為都市計畫專業埋下了一顆種子，將來如何生長蔓延端看機緣與造化。剩下的時間開始為出關前的十八銅人陣一役準備。從蹲馬步開始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