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喝酒,在深夜的時候,一點點酒精舒緩緊繃。
想想明天,想想今天,一點點麻痺反而可以換取多一點點的清醒。
要繼續賺錢嗎?要作自己喜歡的事嗎?生活費還能撐多久?要不要再賭一次?小孩會埋怨我嗎?
人生如果不想要行禮如儀的角色扮演,想偶爾出軌,須要的不只是勇氣,有時候還要一點點刻意的不理智。喝點小酒的確可以讓自己忽然勇敢,面對並重拾「自己的人生」。
喜歡喝酒,但,是一個人,在檯燈下,書桌前,面對著行事曆,或某一個決定。
當酒變成一大杯,當場合變成一群吆喝,喝不喝,變成是一種判斷。
要不要給對方面子。要不要讓身體承受這些酒精量。要不要交這個朋友。要不要在群眾面前妥協。
「不管,這一杯你一定要喝!」當對方這句話出口,考驗才真正開始。如果我真的不喝?難到就因為這杯酒結束我們之間友誼?不是的話,對方有沒有台階下。是的話,我們有沒有很幼稚。你該慶幸,拖拖拉拉之後,我一口飲盡。沒有留下這樣的困境讓你一個人面對。
其實不一定要喝,沒有一定要喝或一定不喝的邏輯,喝或不喝都只是偏好。當我們說「一種米養百樣人」。其實,我們也可以是百樣米中的其中一種,或任何一種。
誰說我們永遠要當最富有彈性、最好相處的「softy」?這些道理,不用到喝壞身體或增長年歲之後才學,一次爛醉之後的清醒,就可以懂。喝與不喝,不過是偏好和選擇的問題罷了。
2010三月底的一杯高樑之後的勇敢,換來近半年的書寫與簞食瓢飲的簡單生活,清甜美好。隨著下一個停留點的逼近,這樣的恬淡即將進入尾聲,要這樣嗎?還是這樣呢?終究還是捨與得,追與佇的選擇題。再半杯高樑好嗎?給我一點靈光乍現,在我下好離手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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