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2月7日 星期四

有些發言,只會在別人不嚴謹的記憶架構中留下蛛絲馬跡,隨著時間流逝,記憶的密度和現場的清晰程度會跟著稀釋,換言之,我們有接近無數次的機會重新塑造在別人心目中的感覺,所以,我們有所謂:「這個朋友感覺不太一樣。」或是「我覺得他好像變了。」這樣的對話透露出因為記憶的不可靠性,給我們在日常言語行為中的彈性。
但是在某些場合,有時候需要謹慎的發言,這樣的謹慎不見的是我真實的樣貌,在語氣上,或態度上,不過的確是符合自己當下期待的樣子,是不是真實的樣貌關係到發言的立場,動機與對聽者的期待。這些發言或表達的想法通常帶有意圖,為誘使別人克服某些困難或完成某些自我挑戰,因此需要加入些許的「鼓舞」,鼓舞這樣的東西就像鹽巴,太少的時候隔靴搔癢,太多的時候有害身體健康,適量的佐放,會讓難吃的茄子或香菇自然的下嚥,獲得營養。
不過可怕的是,有些時候說話會被紀錄,並被不停的播放和傳頌,而且接收的聽者是自己不一定認識的不特定對象,可是說話的表情和內容卻是會被緩慢散播的,在死亡筆記本的書寫規則裡,姓名和臉部影像是被辨識確認的重點,會不會出現像是夜神月這樣的偏激者是當然絕對是多慮,不過會不會出現一個L,或是N來偵搜卻是不可期待。
所以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佐料的施放份量多少,而是主菜的的健康有機與否。
2010年一月28日,在最後對決裡,N說:「相信自己認為對的事,以其為正義。」多少反映我某一部份的價值觀,只不過謹言慎行還是不可少的。
順道說明,死亡筆記本是我「P」年假中計畫要觀賞的院線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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