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月23日 星期六

657父親的鹿港小鎮

一整個禮拜六的下午,身上盡是被潑的冷水。
「不可能!」「你想太多了!」呼呼~
記得小時候,很討厭媽催促我去唸書。有那麼幾個時間點,我是真心想把物理或化學搞定,希望可以到不被同學看輕的程度而真心想念。可是往往一個催促,瞬間摧毀所有想唸書的動力。
當年的確很受不了被潑冷水。
過幾年,時間來到大四左右。和一個乾姊姊聊夢想。我啪啦啪啦的講了一堆之後,他說。啪啦啪啦很難,而且還需要很多其他社資源……等等。一桶冷水從頭頂漫流到腳底板,從此以後,我再也不對任何人預告交代我的下一步,除了我覺得信的過的一個人。
幾年後,完成了幾件事,也錯失了幾件事。當年潑我冷水的的人大約沒想過後來的劇情是這樣演的。在某些場合我也被動的穿起「陌生」,等大家彼此都準備好以後,才「難怪我覺得你好演熟,原來你是~」。這是對當年那一桶冷水,我所能表達的最大禮貌。
我想這幾年,自己最大的成長是學會忽略別人的看法。
有的長輩不諒解,甚至有的身邊親密的伙伴也受到些許影響。
不過,我的確再也不是敏感易心碎的雙魚座。而是。這兩條魚平行而異途地各自追逐自己的期待。冷水?反而讓我如魚的水。原來我天生是寒帶的魚,在稍微冰冷的水裡,才會自動自發地動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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